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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好人,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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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有一天要掐死那个蠢货!” 路德维希,爱称阿西的禁欲系青年现在正面临前所未有的大危机。 在笔挺帅气的墨绿色军装下,他的后穴已经快要夹不住那个一直在震动的按摩棒。可是蠢货阿尔弗雷德还没有来射击场找他,可怜的阿西只能忍着体内的冲动继续跟神经病伊万闲扯。我对你的枪支弹药火箭筒什么的没兴趣啊!阿西在心中哀号。 “你不想试试这把枪么~”神经病发话了。 “不……我…”妈妈我要回家啊。 “来吧~虽然后座力大了一点不过我会扶着你的哦~” 阿西,完全没有办法拒绝地拿着枪站在射击位上,扶着他的腰的是神经病伊万先生。 那只白皙的手顺着他的腰滑向下腹,伊万的身体整个靠了上前,神经病先生在阿西耳边进行射击指导,红红的舌尖在耳垂边游走。阿西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了,脸上泛起了红晕,眼神也渐渐迷离。 “啊哈哈哈哈哈英雄我来了~” 蠢货阿尔弗雷德,在阿西快要瘫软在神经病伊万先生的怀里时出现了。他走了过去,右手搂住阿西的腰,左手扶着阿西可怜的屁股。 “我想他们应该告诉你今天这里是英雄我包下来了吧。”这不是重点。 “啧~真不巧,我还真的没有被告知呢。……好吧反正大家都会变成俄罗斯的今天我就先走了哦~心” “讨厌的家伙没了呢~我们来继续吧” 阿尔的手开始揉捏阿西结实而充满弹性的屁股,让阿西只能靠在他的肩膀上喘息。两片臀肉被他用极其色情的手法玩弄着,它们挤压到后穴里的按摩棒时,会让阿西发出短促的呻吟。 隔着裤子的抚弄已经满足不了阿尔的欲望,他把右边袖口里的短刀拿出来,顺着性感的股沟划开军装长裤,然后丢掉小刀撕开那道狭长的开口,浅麦色的屁股露了出来,没有内裤,只有臀间夹着的按摩棒在轻轻震动,阿西的双腿也跟着它的震动微微颤抖,显出一种浓烈的情色意味,让人忍不住扒开他的屁股狠狠干进去。 阿尔当然会这么做,不过他总算记得先把按摩棒拿出来,不然阿西今天肯定会被玩坏掉。 他猛地抽出不停震动的按摩棒,然后那个屁股抖个不停的可怜人就这么射了出来,他紧紧抓着阿尔的夹克,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叫喊。 “轮到我咯~”他这么说道。 然后把阿西推倒在地毯上,拉开裤链就挺着那个世界级SIZE的凶器干了进去,阿西闭着眼睛忍受着身下的涨痛感,直到那根肉棒顶到他的前列腺。 “啊啊~”他感觉到屁股里的凶器狠狠地攻击着他的前列腺,他不知道应该跟着阿尔的进攻节奏扭摆还是绞紧那个该死的东西。阿尔扶着他的腰一下又一下狠狠干进去。 “你今天真是太听话了~按摩棒果然让你很爽吧~下面那么湿了呢” 阿西一定是想反抗的,但是他除了嗯嗯啊啊就说不出什么东西来了。 他的屁股充满了黏液和阿尔的精液,它们随着抽插进进出出,然后混合在一起,永不分离。 就像肉体和欲望,下流和人生。 第二天他起床的时候,身上奇迹般的没有插入什么下流的道具,只是枕边放着一套粉红色围裙,没有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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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边的沙漠在这个时候常有沙尘出现,所以即使骑着陆行鸟前进的速度也很慢。两人只能靠大声喊叫的聊天来打发时间。
比如“你为什么不要你家老头子的鸟!!”
“我怎么知道有个好鸟这么重要。”
“你家老头子靠它当上家主怎么不重要了!”
“但是那只鸟是粉红色的!粉红色!”
“粉红色怎么了你歧视粉红色么我要举报你”
“我身为一个伟大的!强壮的!虎背熊腰的男子汉怎么能用粉红色!”
“蠢死了!再说你哪里有强壮了!”
“。。。。”
就是这样无聊又没营养的话题他们也可以一直讲下去,可见这两人有多呆。
他们好不容易到达一个沙漠中的小营地,补充了药品和水。崇枢仔细地检查了周围的脚印,似乎短期内没有人在他们之前到达这里。他向白非点点头,白非在沙地上画下六角星的阵图,设下一个障目陷阱。
然后白非跟陆行鸟藏在石头后面,崇枢则带着另一只陆行鸟从营地另一侧绕到入口处躲藏。
在1个多小时后,有一队人骑着陆行鸟过来了,为首的是一个一看就知道很蠢的青年,他身后则跟了一群看起来更蠢的护卫,一行人骑着比普通陆行鸟还要高大的全白陆行鸟,额头还装饰着刻有白羊宫标志的银牌,在风沙中慢慢前行。
崇枢向白非打了个手势,在心里窃笑,白羊宫的人仗着本家在王都,总是等到异形者觉醒了出发,也不怪人埋伏在这里等他们啦~真是死蠢。
看来很快就能拿到信物去古代都市了。


他们只用了10分钟打包行李,然后到王都西门雇了两只陆行鸟。他们要穿过西部的大沙海到达Raithwall的王墓,在哪里可以找到第一块圣石。在暗之异形者的魔人贝利亚斯手上的白羊宫圣石。
但是他们的目的并非圣石,白非的家族只是佐迪亚克勇者之一的后代,是曾拿着处女宫圣石进行战斗的勇士的后人。家族的继承人必须先得到白羊宫勇士的后人的信物才能开启通往古代都市的门进行最后的试炼,所以白非和崇枢去往王墓是为了拦截那个可怜的家伙。
因为今年是检验十二个家族的继承人是否优秀的时间,他们必须在一年内取回供奉在王国各地的代表自己家族的圣石,以便在年尾一起举行继任仪式,动作慢的人只能给自己的家族蒙羞。
然而崇枢对这件事说过:“就算再快也还是会有无法预料的意外,不如照着自己的节奏来就好。”
白非只是撇了撇嘴并没有反驳。
老实说,对于一个大男人要成为代表处女宫勇者的家族家长他还是有点抗拒。为什么就不能选看起来威武一些的代表星宫呢。不过他也没有立场拒绝成为继承人,因为他的父母很早就不在了,以至于他是继承人的唯一选择。
而且白非的家族并没有真正信奉着的异形者,因为圣天使阿鲁提玛是背叛神的异形者,而堕天使又没有记录可以证明她的地位。所以他们并不像其他家族有着模仿信奉的异形者的力量的举动,比如白羊宫的许多代家主都是天生怪力,而巨蟹宮的就是拥有许多伟大的骑士家主。
白非的家族可不一样,基本上干什么的都有。现任家主是因为很会养陆行鸟,所以当年的试炼他一人一鸟出去不到半年就跑回来了,而上一任则是耍刀耍得很好,基本上一路的怪物看他耍一耍刀都会吓跑,而上上一代。。。。。。。。。这样下去会太长的还是到此为止好了。
到了白非,好像除了长得漂亮会点魔法就没有什么特别的了,连现任家主给他的陆行鸟都没带就一个人跑出来,还遇到崇枢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不知道有什么用的什么都不知道的家伙。
不得不说,前途渺茫。【连作者我的人生都没有这么渺茫过啊】
不过他们还是骑着鸟往西边去了,背影如同多年前一去不返的英雄们。

门吱呀一声打开又关上,崇枢走过有些昏暗的小走廊。一路上可以看到早晨的阳光照在对面房子的墙壁上,那些常绿的爬山虎如今也老实了起来,不像以往那般充满生气。崇枢盯着它们看了一会,眉尖轻轻皱了起来。他在这衰败的植物中居然感觉到了不寻常的魔力,于是他伸出手来,用食指指尖轻触那些叶片,希望从中找出一些线索。
突然他脑海中闪过了什么,急忙地收回手向房间方向跑去。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因为他看到一个红发女人被白非从房里丢出来,穿过门板撞在墙壁上。白非单手指向那个女人,身边有冰蓝色的尖刺环绕,准备随时刺穿敌人的身体。
“白非!”
趁着白非眼神转向崇枢的那一瞬间,红发女人捏碎了一颗水晶,用它的力量逃走了。

白非冷冷地哼了一声,
如果你没有什么好的理由让我放走那饲料,我一定会把你绑起来卖到奴隶市场。
崇枢的黑色眼睛死死盯着白非,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
他们要醒来了,我能感觉得到。
你说的是他们,真的不会错吗。
相信我。
我的眼睛从不说谎,因为你永远看不透。

那么我们马上出发。
不得不说,这两个人是天生八字不合命中犯冲。白非是来自帝都Archades古老家族的继承者,而崇枢是从西部沙漠一路旅行而来的冒险者。两人第一次见面是在被称为空中都市的Bhujerba,他们为了争夺前往王都Rabanastre的最后一班飞空艇的最后一张票而打了起来,直到被士兵丢出去。

到这里我们就可以知道这两人平时的相处模式。

总之,在他们被老板丢出酒店后的第二天早上,他们在小巷子的旅馆里醒来。昨晚白非愤怒到极点丢下的大火球把崇枢砸晕了,然后白非拖着他回到平时常住的旅馆。然后用日耳曼背桥摔到床上,再扑上去抱着睡。所以崇枢一大早醒来看到的第一个画面就是白非的鼻子,没错,白非不但把他当抱枕还用鼻子在他脸上蹭。这对一个还在怀春期的青少年来说是多么悲哀的事,不但有一个很暴力的同伴,还很喜欢把人打晕了当枕头,还很理直气壮打死不放手。

难道我想体验成人世界的梦想永远无法实现了么。崇枢在心中哀号。

然后推开白非走向公用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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